权威的白癜风医院 https://jbk.39.net/yiyuanfengcai/tsyl_bjzkbdfyy/o4ba22w/今日推荐:《大西洋血腥海战》作者:刘干才;李奎。搜索书名开始观看吧~
-----精选段落-----
PART5诺曼底登陆战
丘吉尔虽然在讨论未来战争计划时,与马歇尔发生过不愉快的冲突,但他了解马歇尔忠于他自己的祖国,知道马歇尔在危难时刻也愿意为盟友作出牺牲。
丘吉尔记得,一年前,德军在中东势如破竹,攻克英国的主要据点图卜鲁克,苏伊士运河的控制权危在旦夕,所剩部队亟须补充军用物资。那时,美国刚参战不久,日本人在太平洋战场攻势正猛,美军也对装备望眼欲穿。
丘吉尔亲自前往华盛顿,请求罗斯福提供武器以解燃眉之急。总统把此事交给马歇尔,马歇尔没有二话,马上从调给第一装甲师的装备中,调给英军急需的辆坦克。
英军靠这些坦克,保住了中东的最后据点埃及和联结印度洋、地中海的苏伊士运河。丘吉尔念念不忘此事。
斯大林赞成马歇尔出任的原因是,马歇尔是美国军方的领导人,是美国军事战略的制订者,是他最早提出横渡海峡、进攻欧陆;是他积极主张尽早开辟第二战场,并为之做出了不懈的努力。
罗斯福在史汀生等人苦口婆心劝他任命马歇尔时,也曾认为马歇尔是最好的人选。罗斯福在年9月20日写给潘兴的信中说:
我们准备让他指挥的是这次战争中规模最大的作战行动。我认为他将担负的乃是欧洲战场的全部指挥任务,而不仅仅关系到某一地区。
再者,我认为如果不给乔治一个亲临前线统兵作战的机会,就太不公平了。
我所能作出的最好解释就是:我想让乔治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潘兴——假如把他留在此地,他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罗斯福深知,美国人民崇拜英雄,对战场上的指挥官念念不忘,国内南北战争时期的格兰特自不必说,甚至连杰克逊啦、谢尔曼啦谢里登啦等,连小学生都能讲出他们的事迹,但能记住这一时期谁是美国的参谋长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他不想让马歇尔的名字在50年后就湮没无闻,马歇尔,一位杰出的军事领导者,他有资格作为一位伟大将军名垂史册。
马歇尔本人很想亲自指挥这次横渡海峡的进攻,他已经63岁了,这是他走向前线的最后机会,并以此来结束他的事业。但是当这一消息从不同途径透露出去后,在美国却引起一场风波。
任命马歇尔担任盟军最高统帅一事遭到海军上将和阿诺德空军上将的强烈反对。他们似乎并非反对马歇尔本人,而是认为由他们参加,并由马歇尔领导的参谋长联席会议这个班子配合得很好,调走了马歇尔就等于拆散他。
国内报刊也掀起一阵风波,一些人认为这是对马歇尔的“明升暗降”,是“有人不想让他当参谋长”等。
特别赏识马歇尔的潘兴也受这股舆论的影响,在医院里特别写信给罗斯福说道:
马歇尔将军要前往英国指挥作战的报道不断见诸报端,使我深感不安,我非常希望这些报道是凭空杜撰。
我深信,倘若调马歇尔将军充任他职,将是一件根本性的、非常严重的军事方略的失误。
这些意见都没有动摇罗斯福要任命马歇尔的决心,他给潘兴去信说明他的打算,并设法说服其他将领们。
与此同时,马歇尔也做好就任盟军统帅的准备,甚至连在参谋长办公室的办公桌都准备运往伦敦了。他的夫人已经悄悄地把家具从迈尔堡的参谋长公馆内搬到了弗吉尼亚。
年11月初,丘吉尔来电,要英国人在地中海地区行动的指挥权。丘吉尔在发给英国驻华盛顿的军事代表迪尔元帅的电报中说:
我是绝对不能同意由一名美国总司令同时指挥“霸王”战役和地中海战役的建议,这种安排不符合伟大盟国之间必须保持平等地位的原则。
丘吉尔的问题使罗斯福棘手,也使他任命马歇尔的决心发生了动摇,直至德黑兰会议期间也没有定下来。
12月初,罗斯福与丘吉尔等人从德黑兰重返开罗,继续开会磋商。在这期间,罗斯福对许多问题进行了反反复复的考虑,表面上,虽然只有一次提到“霸王”行动由谁指挥的问题,实际上这个问题花费他的心思最多。
罗斯福考虑到,如任命马歇尔出任盟军最高统帅,则他这个“最高统帅”只能管“霸王”战役,而管不了南欧及地中海战场。而原来的打算是让马歇尔拥有指挥欧洲战场全部盟军的全权,而且这个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
现在跳出个丘吉尔,从中反对,剥夺了盟军统帅的一部分权力,在此种情况下,再任命马歇尔,国内舆论中的“明升暗降”又会大行其道,就是潘兴将军那也交代不过去。再想到马歇尔如去欧洲上任,国内的参谋长得让艾森豪威尔代理。艾森豪威尔在地中海仗打得是不错,毕竟还经验不足,回国内就要和那些政客和议员打交道,他肯定处理得不如马歇尔好。
再有,代理参谋长不仅要注视欧洲战事的进展,也要研究太平洋战场的情况,艾森豪威尔对太平洋战场了解不多,他能提出正确的方法吗?
此时,罗斯福总统开始意识到,他似乎离不开马歇尔。从战争开始爆发以来,马歇尔全身心地投入到战略决策的制订以及具体计划的实施之中。假如没有马歇尔对国会和各个委员会施加他那不可思议的影响,华盛顿这一摊子将变得不可收拾。假如没有马歇尔这样冷静、沉着、坚定不移的中流砥柱坐镇华盛顿,一旦出现突如其来的军事危机,整个战争局面就难以预料了,所以不能让他走。
但转念间,罗斯福又想到马歇尔为国家、为世界作出了这样大的贡献,自己毫无所图,授勋不要,元帅不当,其最大的心愿就是想亲自指挥自己一手组织制订的这场世纪之战,以使自己的军事生涯功德圆满、无所缺憾。
作为总统,不能剥夺马歇尔攀上事业顶峰,名垂史册的最后机会。思来想去,罗斯福只得出奇招冒把险了。后人评论道:
在美国的军事政治历史上,还从来没有一个总统敢做这样的冒险。这绝好地显示了罗斯福政客和总统集于一身的高超手腕。
罗斯福的这一招是请马歇尔到自己的住处,“最后确定”最高统帅的人选。12月5日午饭前后,在埃及首都开罗米纳饭店。
“罗斯福先生兜了好半天圈子,”马歇尔回忆道,“然后才问我究竟愿意怎么办。显然这事是让我来决定了。”
马歇尔说:“希望总统依照最符合国家利益、最合他心意的方式处理这件事,千万不要把我个人的愿望考虑在内。不管总统让我做什么,我都会高高兴兴去做。”
马歇尔没为自己的要求开口说一个字。结果,罗斯福松了一口气,说:“唉,要是你不在华盛顿,我连觉都睡不安稳。”
马歇尔不像其他人,战后他谢绝了重金邀其写回忆录的种种请求,他当时的心情只能从当时人们看到的行动去判断了。
马歇尔默默地忍受了。
12月7日上午,他拟好给斯大林的电报,拿给总统签字后发走。电文如下:已决定立即委任艾森豪威尔将军指挥“霸王”行动。
电报发出后,马歇尔取回底稿,用铅笔在上面给新任盟军最高统帅写了几句话:
开罗,年12月7日。
亲爱的艾森豪威尔,我想你可能愿意把它留作纪念。这是我在昨天最后一次会议结束后匆匆写就的,总统随即签了字。(马歇尔)
果然,艾森豪威尔把这张纸条像宝贝一样保存下来,年就公诸在他那洋洋洒洒的《远征欧陆》中。
马歇尔在做完这些他应尽的责任之后,才静静地表露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没有向总统打招呼,带上自己两个亲密助手,不辞而别。
几个小时之后,总统几次要见马歇尔,都被底下的人借故搪塞掉了,最后他才知道,参谋长已取道锡兰、澳大利亚,经太平洋回国了。
对于马歇尔的突然离去,总统未置一词,马歇尔本人也没有作解释。与之同行的亲密助手之一麦卡锡上校后来说,在飞机上参谋长也根本没有提及这件事。不过,麦卡锡还是觉察到了上司那种深深地、难以排解的惆怅,并从他突然决定环球飞行这一点上,猜到了他当时是多么苦恼。
罗斯福和马歇尔谈完话后如释重负。见到丘吉尔,告诉他已决定任命艾森豪威尔时,丘吉尔口叼雪茄点头表示同意。那天晚上20时10分,他们在最后报告上签了字。庞大的进攻欧陆战役终于有了司令官,这一切均在斯大林所要求的一周解决了。
艾森豪威尔在烦闷中收到消息,说总统12月7日将取道突尼斯回国,他便急速从阿尔及尔飞赴突尼斯迎接总统。
下午三四点钟,总统专机徐徐降落,还没等把总统搀扶进等候的汽车中,罗斯福便迫不及待地对艾森豪威尔说:“嗯,艾克,‘霸王’行动将由你指挥。”
名将云集英吉利海峡
宽敞的C—54飞机载着艾森豪威尔越过大西洋,他依靠着宽大的坐椅向下扫视着梦境般蓝色的百慕大、绿色的亚速尔群岛。
艾森豪威尔一扫过去的烦闷,心情格外兴奋,整个旅程也显得很短。当飞机到达苏格兰的普雷斯特韦奇时,浓雾笼罩整个英格兰,无法直飞伦敦了。
下了飞机后,有一列专车在等候他,专列中有一节叫“刺刀”的车厢是专为他准备的。他以赞赏的目光打量着这节属于他的车厢:宽敞明亮的办公室,沿壁摆着几把华丽名贵的木靠椅、沙发、宽大的写字台、几台电话机。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片刻后,列车悄悄启动南行。伦敦车站到了。在大雾中,艾森豪威尔登上他的一位助手开来的一辆汽车,直奔伦敦的五月市。他的住所就设在贝克利广场附近,他的司令部则在格罗夫纳广场的一座老式大楼里,两者相距仅几分钟的路程。
年6月,艾森豪威尔作为美国军事视察团的一员曾来过伦敦,住过10天。那次发现司令部的所属部门设在市中心并不有利。此行上任,他想把他的打算付诸实践。他希望在这里耽搁不要超过10天,他决心把他的盟国远征军最高统帅部移到乡间的苏塞克斯去。不过,暂时还得在这里待下去,战时的伦敦想找一处适合的地方作为自己的司令部也并不容易。
艾森豪威尔这个“在战场上连一个营都没指挥过的人”,现在要指挥几百万大军纵横沙场了。他的任务是:
进入欧洲大陆,与其他盟国共同作战,直捣德国心脏。
为达成此项艰巨任务必须有相应的精干班子。丘吉尔已下决心在英吉利海峡一搏,他把久经战火考验的著名将领送到统帅部任职,美国方面的人选,马歇尔让其自由挑选,出类拔萃之人一时都齐集他的麾下。
艾森豪威尔作为统帅经北非战役现在已成熟多了。他穿着在北非战役期间赶制出来的“艾森豪威尔”夹克,上缀4枚将星,想把好运保持到“霸王”行动中。
他具有外交家的风度,能把对英国人种种不满的愤怒情绪深深压在心底,而不露出一丝痕迹,所以大家看他总是在微笑,显得和蔼可亲。
就因为这些,英国人在卡萨布兰卡把他捧上了天,这种出类拔萃的外交才能现在大派用场了。论运筹帷幄、谋划全局,他比马歇尔差了不止一个层次,但作为美国战略的规划者,经多年磨炼,也锻炼出善于思索的第一流头脑,能把整个庞大的战争系统安排得井井有条,能使陆、海、空三个兵种同步运作。
副司令马绍尔·阿瑟·特德原为英国皇家空军部长,在地中海战区时也在艾森豪威尔手下,任空军司令。他不仅是一个战略家和空军指挥员,在军事上有一套;在人事上也有过硬的本领,能处理好盟军各部队和各军兵种之间的关系,此次官升一级又和艾森豪威尔搭档了。
参谋长是沃尔特·比德尔·史密斯。作为艾森豪威尔的私人助手和管家,他不仅要为统帅出谋划策,组织好司令部的工作,甚至有时还要出任“打手”,能够毫不留情地把一个不能胜任工作的多年老朋友解职。个人在战场上的英雄行为并不是谋取这个职位的重要条件,不过这个职位也需要相同的气概。战场上的胆小鬼并不妨碍他成为一名好参谋长。
当年,在西西里战场上,巴顿将军迷惑不解地发现,作为战区参谋长的史密斯颤抖地龟缩在一条壕沟里,原来这是美军的一个毫米炮兵连在开炮;而史密斯误认为是德国人的炮火打过来了,他急忙跳进一个沟里去保命,直至人们告诉他没有危险他才爬出来。
巴顿蛮有趣味地回忆道:“当我回来时,他仍旧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卡萨布兰卡会议后任命的最高统帅联合参谋部的参谋长弗雷德里克·摩根将军此次出任副参谋长。他是英国人,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当年在没有最高统帅的情况下,他在伦敦盟军司令部诺福克大厦一间空房间开始了拟定“霸王”行动工作。
他回忆说,那时“办公室的设备只有我们在那个房间里找到的几张桌子和椅子。我们还有幸发现了几张纸和某人掉在地板上的一支铅笔”。几个月后,他交出了像模像样的“考沙克”计划。
美国人对他评价很高,认为他是亲美派。在联合参谋部工作的一位美方副参谋长雷·巴克回忆道:在他们刚开始合作时,还有这样一个小仪式,即巴克和摩根各自从自己穿的军衣上取下一枚纽扣,互相交换钉在对方的制服上——这是双方亲密友好的象征。
事实也正是这样。在那座佐治亚式的诺福克大厦,每天早晨英国人、加拿大人和美国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他们之中包括传令兵、办事员、打字员、制图员、参谋。尽管各自军服上的领章有的是“U·S”符号,有的是“王冠”符号,但在外表上都没有什么不同,而唯一的不同是他们在工作时间上的细微差别。
海军司令是拉姆齐。他是英国远征军敦刻尔克战略大撤退的组织者,这次撤退被后人描绘为“在紧急情况的重压下,一次无与伦比的海军组织工作的伟绩”。
丘吉尔对之也倍加称赞:“如此艰难的任务所需要的充沛精力和深谋远虑以及冒着失败的危险完成这项任务所需要的勇气,使你能充分地显示出你的才华。”
出任海军司令后,拉姆齐以惊人的智力、标准的判断、迅速地下决心的能力和沉着冷静的性格为“霸王”行动中的登陆作战奠定了胜利基础。不但如此,他还异常精通联合作战,善于协调盟军各国的海军人员以及他们与陆军,空军人员之间的合作。
但遗憾的是,他没能活到亲眼目睹他以巨大热情所献身事业取得巨大成功的时刻,年1月2日,他因飞机失事而遇难。
盟国远征军的空军司令是英国的利·马洛里。他也是久经战争考验的著名战将,在不列颠空战中,为保卫英伦三岛,他指挥皇家空军与不可一世的德国空军进行了一个多月的浴血奋斗,终于取得空战的彻底胜利。年11月开始任战斗机航空兵司令。在“霸王”行动中,盟国空军把飞机的使用提高到一个新的层次,每日出动飞机00架次以上。
年8月,希特勒空军司令戈林曾讥笑说:“底特律兵工厂能造汽车和冰箱,但造不了飞机。”
但至年6月初,“霸王”行动总攻时刻,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战地记者穆罗在诺曼底前线听到盟军轰炸机群、战斗机群的隆隆声,他说“这是天空中的一座大工厂的声音。”
盟军的机群似乎把黎明的英吉利海峡遮挡得严严实实。盟军的空军在诺曼底发挥了威力,诺曼底及法国的南北部的山野和村庄领教了那些从天而降的铁块所造成的颤动。
诺曼底一户农民曾追忆道:
在盟军登陆的前夜,她的猫突然抓起它的小猫仔,逃到地下室去了。然后,盟军的飞机就呼啸而来,炸弹开始纷纷落下来。
在利·马洛里等人的领导下,盟国军队统帅部对飞机的运用得心应手、出神入化,达到陆空一体之程度。
在盟军从诺曼底登陆日过去几个星期后,防守诺曼底的德军元帅隆美尔曾垂头丧气地对其刚16岁的儿子说过:
无论怎样勇敢都无济于事,这是一次可怕的大流血。我们现在打的每一枪都在伤害我们自己,因为对方会以百倍的火力还击。
说完这些话没过几天,他自己就被盟军飞机击中,永远退出了战场。
盟军没有专职陆军司令,在艾森豪威尔的指挥部迁到法国之前,蒙哥马利负责协调所有地面部队的作战行动。
蒙哥马利,第二次世界大战著名战将之一。他是英国著名的军事家,也是位极有个性的人物,普通战士崇拜他,年轻军官赞扬他。
有一军官曾这样描绘他对蒙哥马利的印象:
他非常潇洒,从头到脚每一英寸都充满军人气概,虽然他没有多少英寸——他个子不高。
身穿一套缝制合身的野战服,勋章闪闪发光,头戴著名的黑色贝雷帽。在北非战场上,他领导着英国第八军团在去突尼斯的一路上,战功显赫;在碧血黄沙的阿拉曼战役中,把“沙漠之狐”隆美尔赶得无藏身之地。
一连串的战绩,使蒙哥马利在英国人的心目中成为活着的传奇性人物、“常胜将军”,也博得大西洋彼岸美国人的赞扬。
蒙哥马利的敌手也对之投以敬佩的目光。德国陆军西线总司令,陆军元帅格尔德·冯·龙德斯泰特,作为正统的普鲁士军事“元老”,在年5月5日的审讯中也称赞他战场上的敌手蒙哥马利,“是英国最伟大的将军,他在利比亚、突尼斯、意大利证明了这一点,从登陆西欧以来,他再次证明了这一点”。
那个在日记中常骂英国同行是“杂种”的巴顿,对蒙哥马利破了例,称“蒙哥马利是个强有力的、然而很自私的人,但却是一位真正的男子汉,我认为他是一个比亚历山大强得多的领导人”。但随后又加上一句“我认为我在任何时候都能胜过这个蠢货”。
然而,他的为人一如他的穿戴近乎刻板,他对人冷淡;他制造“事端”。
有一次,一位美国将军被要求到蒙哥马利的指挥所去见他,他手下的英国副官,是个戴单片眼镜的、精明的年轻陆军中尉,对他说:“将军,我希望您最好别叫我进去报告,请您原谅我,我的上司是个很古怪的家伙,如果我去报告,他很可能叫您等上一个小时才见您。”